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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城莫名其妙:“……干嘛?”左鉴清扭头单刀直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说?”宋野城愣了一下,不确定他是单纯发问还是意有所指:“什么意思?”左鉴清道:“为什么这么急着公开?”宋野城这才算是明白了他的重点,低头继续冲洗着手上最后那点泡沫,不以为然道:“没急啊,我老早就答应粉丝一有对象就公开,这不是说到做到么?”“得了吧,少拿应付粉丝那套敷衍我,”左鉴清道,“你自己清楚的很,你当初那话的意思是‘一旦关系稳定’就公开,而不是‘刚确定关系’就急吼吼昭告天下。”他不愧是跟宋野城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对宋野城的了解远非旁人能比,三两句话就已道破表象,半点没给宋野城回避的余地。宋野城也确实没有回避。他关了水龙头,双手撑着台沿,转头用一种洗耳恭听的语气道:“那你觉得是为什么?”左鉴清依旧环抱着双手,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具体原因你不说我确实猜不到,但这种行为在心理学上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潜意识里没有安全感。”宋野城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我没有安全感?”“没说一定是你,”左鉴清淡定道,“但一定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此刻的他展现出了非比寻常的专业素养,有条不紊道:“要么是你对这段关系没信心,急于通过外界的‘见证’来自我催眠;要么是他对你们的未来没信心,你想通过这种方式给他安全感。”宋野城默不作声地听完,一时间竟然没能找出反驳之词,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左鉴清的分析确实命中了要害——宋野城知道江阙因为“倒计时”的存在而对眼前拥有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关系在内都抱着一种“终将失去”的悲观态度,而他迫切地想要通过各种途经削弱江阙的悲观,建立起他对未来的信心。然而这些事他却不能告诉左鉴清,哪怕这是他最好的兄弟。因为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人绝对不会相信“重生”的存在,左鉴清必然是其中最坚定的那一批,宋野城不觉得自己能改变他的看法,也不打算做无谓的尝试。想着,宋野城轻轻一哂,用沾满水渍的手背掸了掸左鉴清的肩头,套用他刚才“少拿应付粉丝那套敷衍我”的说辞回应道:“少拿研究病人那套琢磨我,我可不会付你诊费。”说着,他绕过左鉴清朝门口走去,总结般扬声道:“是你想多了兄弟——”宋野城回到包间时,包间里谈论的话题已经换了一轮。“所以你最后出的题到底是什么?”贺景升眼巴巴盯着江阙。下午直播间里的关卡设计环节,观众投票选出的“题型”被随机分给了四位嘉宾,类型都属于“密码”,但具体形式却并未公布。“你不会又打算自己做个密码锁吧?”贺景升狐疑道。听到这话,刚回来的宋野城忍不住好奇心起,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问:“什么密码锁?”贺景升满脸呼之欲出的吐槽欲,往事不堪回首般解释道:“我大学那会儿为了凑学分,报了一个机电社团办的设计比赛,那个比赛也不是很专业,我想着随便做个小玩意儿混过初赛,能把分儿混够就得了呗?”“然后我就做了个小机械锁,做完拿去给他看,他说结构太简单、技术评分可能会比较低,我就让他帮我改进改进,他也真就连夜给我改了,结果改完我一看——我去!他居然给我改出了个电子密码锁,这也太高端了吧?”“第二天我带着那个锁去比赛,确实一拿出来就惊艳了全场,结果就因为太惊艳,一堆评委跑过来围着我问什么‘设计思路’、‘电路组成’,我特么愣是嗯啊哈嘿吭哧半天也没答上来,最后就那么灰溜溜滚下了场,连初赛都没能混过去!”他话音刚落,周围几人都爆发出了无情的嘲笑,而宋野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稀奇地看向江阙:“我记得你是文科生?”江阙正小口喝着汤,闻言点头道:“是文科。”“那为什么连这些东西都会?”宋野城更觉匪夷所思。江阙轻笑了一下,淡淡道:“也是小时候跟我爸学过点,后来高中也有相关竞赛,就一直没丢下。”宋野城眨着眼望着他,心中不由得感慨又好笑地想:我这到底是挖了个什么奇妙的大宝藏?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现新惊喜?“哎哎哎别打岔,”旁边贺景升强行把话题给拉了回来,满脸好奇地看向江阙,“你这回设计的密码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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