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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曾在荒原见识过妖族所办的宴会,幕天席地,声色享乐,别有一番滋味;而修士的盛会,则更庄重肃穆,繁礼重重,场面也更为阔大。
人流不息,各地赶来的道修聚作一堂,互相拜会寒暄,不时有炼器师停在路边交流心得。
炼器大会的正台设在鼎山山脚,上边已划分出容身一人的空位。
此会仅论铸器之道,为了尽可能降低差异,炼器师所用的鼎炉、锤炼台和冷却池一应俱全,火焰则当场引自山中,隔着一段距离,就能感到扑面而来的炎热之意。
像他们这般的队伍并不少见,几乎都是将要与会的炼器师带着名奉器人;只不过几人皆风华正茂,除了蔚凤,又都穿着一身白衣,旁人瞧上一眼就知是问剑谷的来人,不由频频打量。
那日和蔚凤相谈后,宣明聆郁结尽消,豁然开朗,气质都与往常隐隐不同。
不同于从前的锋锐到几乎伤人,也不似在问剑谷时处处压抑着脾性,和风细雨若四月阳春;此时此刻,他唇角噙着微微笑意,不卑不亢,温和清正,自有某种凛然。
他走在最前,且腰间挂有的乌木牌上镶嵌着一圈金边,显然是其中领头的炼器师。
出身大宗门,加之身后几位奉器人修为不凡,一眼便知是逐头筹而来的。
或明或暗的视线中,几人行至台下,脚步一顿。
对面,同样招惹注目的四人也停下来,为首的桃花眼青年敲了敲手中折扇,扫视一圈:“咦,怎不见小仪景?”
宣明聆没有开口,他似乎也不在意回答,笑了笑道:“罢了,他不在正好,省得我晃神。宣道友,今日,可要多多指教了。”
“应道友也是。”
应常六没什么好看,还是那副不着调的轻浮模样,谢征的目光移至他的身后,略略一凝。
应常六的名奉器人并肩而行,最左一人,正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师寅。
他一席问剑谷内门弟子服饰,珠玉裹身,衬得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庞格外贵重。那双眼里没有其他人,直勾勾地盯着琼光,像是意外,又沉凝得多。
“宣师叔,”见琼光只愣了愣,仿佛望见寻常同门那般礼节性地露出一个笑容后,师寅的脸色一下子更难看了,出声道,“问剑谷弟子无数,就算我无法当师叔的奉器人,以师叔名望,也有的是选择。何必找两个外门弟子?”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谢征、琼光还没表态,蔚凤先蹙了眉。
“云光师弟,此言差矣。”同门出身,他尽可能放平语气,“炼器大会比的是炼器,奉器人不过添头。”
“说是添头,实际有无影响,你我心中自是清楚。”
另一道清越的嗓音横插进来,则是人中最为陌生、年纪瞧上去也最小的一名少年。他眼角上翘,无端有些尖锐,似笑非笑地说:“不然,何必挑人,随便找几个修为差不多的不就好了。”
“你说是不是?问剑谷的大师兄?”
说来也巧,他和蔚凤都穿了一身红衣,鲜艳得很;偏偏一人皆容颜极盛,不但未被压住,反倒风姿湛然。
相对而立,也不失为一番好景致。
“阁下是?”蔚凤察觉到他话间的针对,也不客气,反问回去。
“风琛。”少年施施然报上名号,“无籍无派,散修一介。”
蔚凤冷道:“既是散修,想来问剑谷的事与你无干。”言下之意,多管闲事。
风琛哼了一声,师寅则又瞥了眼琼光,意有所指:“炼器大会还没正式开始,许多小门小派的炼器师都是当场寻的奉器人,那边就有待选的修士,修为定是高过练气六阶的,用不了多少灵石。”
“云光……”
他说得太过,宣明聆正要端起长辈的架子斥责,就见琼光上前一步,浑不在意地笑了笑。
“云光师兄,修为高深,并不一定擅长比斗,更不一定会使剑。”他一贯有四面玲珑的好脾气,说话叫人挑不出错来,“师弟知修为不高,可到底是问剑谷弟子,练剑未曾轻疏过一日,虽定比不上蔚师兄,但应当还是较那些修士技高一筹的。”
师寅一噎,惊疑于琼光不闪不避的态度,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毕竟他也是问剑谷的弟子,怎能在外堕了自家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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