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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江家能做主拿主意的人太少了。
就在餐桌上陷入沉默时,江怀川举手:“颂宜,要不你考虑考虑我?”
江颂宜抬头看向他。
“我会开车,买宅子的事定下来之后我就清闲了,成衣铺子里的生意可以让祖母身边的鸣玉帮忙照看着,组建运输队的事交给我,我想试试。”
江颂宜若有所思地看着江怀川:“二哥,你是真的想试试,还是因为家中没人能接手这份活儿,才担起这份责任?”
“想试试是真的,家里没人能接手,我才想担起这份责任也是真的。”
江怀川认真道,“家中人人都有自己的事做,娘持家和照顾祖母,二叔名下有书斋,还和王大叔在城外卖种子和教灾民怎么种地。
二叔母管全家大小铺子的账,三叔管理机械队和种地,三叔母忙食肆的生意,大哥在军营做事,大妹妹三妹妹和四妹妹开胭脂铺子,现在胭脂铺子歇业了也经常帮着你到城外为灾民看病。
连年纪最小的景臣都忙着读书考功名,全家就我最清闲,说得好听是在为家中打理成衣铺子,但铺子里的活儿伙计能包圆,我每日去不去铺子都不影响生意。
我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想为家中做点有意义的事,所以把运输队交给我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干好。”
这番话说得众人动容不已,尤其是白令容。
她看江怀川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欣慰,有种不懂事的儿子终于长大,能独当一面的自豪感。
江颂宜还没说话,江元盛开口了:“川哥儿,你这话说的不对,你除了刚来庭州头一年游手好闲,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睡醒了就跑去喝花酒,不到太阳下山不回家,平日叫你干活叫不动……”
“停停停!”
江怀川讪讪道,“三叔,你想说什么?”
其他人看着江怀川窘迫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你除了那一年不着调,后来这三年都没闲着。”
江元盛道,“每次家里开新铺子,选址装修都是你在忙,买马买奴仆都是你去挑,汉堡母女刚从马场运回来时,母马腿上有伤,连路都走不了,是你照顾了它半个多月才好起来。
更别提我开始种地之后,家里的日常安保工作都交给你了,每日陪着颂宜出城放水的人也是你……颂宜之前不是说过一句话吗,你像一块砖,哪儿有需要就往哪儿搬,要我说,全家最缺不得的人就是你。”
江元盛说完,江元柏也道:“对啊,去年我的书斋被商队进货一扫而空那几日,川哥儿天天过来帮忙搬货招待商队,不然光靠我和书斋伙计可忙不过来。”
江玉窈接着道:“胭脂铺子也是,开业的时候就数二哥哥吆喝得最卖力,他嘴甜大方还会哄人,来买胭脂的客人都很喜欢他。”
花想容笑道:“谁还记得食肆里给冰箱供电的发电机?不也是川哥儿帮忙安装的,那些复杂的图纸他一看就会,要我说,咱们全家就他有这样的手艺。”
江怀川愣住了。
他本以为自己干的这些零零散散的事家人不会看在眼里,毕竟是些不能赚钱更不能折现的杂活儿。
可他没想到家人不仅看在眼里,还记在心上了。
付出的努力被人看到的感觉真不错。
江怀川低下头掩饰微微发红的眼圈,等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对着众人拱拱手:“一家人,应该的应该的,不客气不客气——颂宜,看见了吧,大家都这么认可我,你还不放心把运输队交给我吗?”
江颂宜哭笑不得,同时拍板将此事定了下来:“那运输队就交给你了。”
江怀川道:“定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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