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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辉蜷缩着身子,静静蹲在巷尾那片幽深的阴影里,仿若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他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脸上新换的脸谱。
这张脸谱犹如一张历经沧桑的画卷,脸皮皱巴巴的,恰似被烈日晒干的橘子,毫无水分与生机,坑坑洼洼的纹路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右眼处粘着一块脏兮兮的狗皮膏药,边缘已经泛黄卷起,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正是城里最常见的烂赌鬼模样。
为了将这角色演绎得更加逼真,他特意在衣襟上泼了半壶烧刀子。
浓烈的酒气肆意弥漫,熏得路过的野狗都忍不住直打喷嚏,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当下牛市口,赌坊,窑子应有尽有,最有名就是骰子楼和小红楼!
一连几天,子辉几乎把牛市口的大大小小的赌坊逛了一个遍,只剩下眼前的骰子楼了。
“骰子楼”那高悬的红灯笼在夜风里悠悠晃悠,似是在风中翩翩起舞。窑洞三楼的窗口不时飘出骰子清脆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子辉缩着肩膀,趔趔趄趄地挤进门时,正巧撞见个输得精光的瘦猴被人像扔破麻袋一般扔了出来。
那人瘦骨嶙峋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后脑勺与石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然而他嘴里却仍不知死活地念叨着:
“再借我点儿,这把肯定翻本!”那声音带着绝望的执念,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
窑洞大堂里烟雾弥漫,仿佛一层厚重的纱幔。
几十张石头赌桌紧紧地挨在一起,挤得像晒咸鱼的竹匾,人挨着人,肩并着肩,喧闹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子辉眯着发红的左眼,那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得疲惫而又浑浊。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慢吞吞地蹭到最里间的骰宝台。
荷官是个独眼婆娘,脸上扑的粉厚得仿佛能刮下来糊墙,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惨白的面容犹如戴着一张僵硬的面具。
她手里摇骰盅的架势却异常凌厉,手臂挥动间,犹如屠夫剁肉时的凶狠与果断。
“买定离手!”她扯着破锣嗓子高声喊道,声音尖锐刺耳,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子辉瞅准了一个空当,费劲地挤到前排。他装出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摇摇晃晃地站着,假意要押注,袖口里的尸壳郎却悄无声息地悄悄爬上了桌沿。
尸壳郎那六只复眼快速地扫过骰盅时,突然僵住——只见那黑檀木的骰盅内,安静地躺着三枚形状奇特的骨头骰子。
“三三六,大!”荷官猛地掀开盖子,兴奋地高声喊道。
输钱的赌徒们有的捶胸顿足,有的破口大骂,懊恼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子辉却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那三颗骨头骰子。
只见那三颗骰子的六点凹槽里,隐约渗出丝缕若有若无的黑气,如幽灵般缓缓游动。这些黑气顺着赌客们拍桌子的手,悄悄地往他们的天灵盖里钻去。
子辉假装醉醺醺地从兜里摸出半枚妖币,故意手一抖,妖币洒落在地上。趁着弯腰捡妖币的功夫,他袖中的判官笔在桌底如游龙般飞快地画了一道显形符文。
再抬头时,整张赌桌都被一层淡淡的灰雾所笼罩——那些输急眼的赌徒头顶,正源源不断地飘出如白丝般的怨气。
这些怨气仿佛有生命一般,扭动着身躯,全被那三颗作怪的骰子贪婪地吸了进去。
那三颗骨头骰子里,竟然封印着三个怨念战魂,它们正在肆无忌惮地吸收着赌徒们的怨气,让这赌桌成为了一片黑暗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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