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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苗见事情已了,很主动地出来圆场。她从袄裙上隐匿的口袋中变戏法般掏出个玉像献宝似的说道:“表姐,生辰礼。”她说罢巴巴地看向周寅等着她的反应。
周寅双手从谢苗肩膀上离开,认真而郑重地接过她手中玉像细细端详。
玉像不是别人,正是周寅自己。
谢苗得意洋洋地讲解起来:“表姐,多年前你在菩提寺行像时扮观音的样子实在让我此生难忘,我斥巨资请人雕了个你版观音,你就是我心中的观音。”
周寅激动得秀面绯色,显然是开心极了的样子,只是嘴上还很不好意思地说:“不可以对观音大士不敬……”
谢苗看出来她喜欢,笑嘻嘻道:“观音菩萨宽容,知道我最最喜欢表姐不会怪罪我的。”
周寅忍俊不禁,眉眼弯弯:“多谢表妹,我很喜欢。”
谢荷看着一人交谈火热,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看着谢苗牙痒痒道:“油嘴滑舌。”
谢苗飞给她一眼,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谢荷却依旧读懂她这一眼,分明在说“别羡慕我”。
谢荷刚想给她比个铡刀的动作,周寅就看过来了。她及时收手,顺水推舟珍重地从袖中取出一只狭长的锦盒递给周寅道:“礼物。”
周寅将玉像收好,这才双手接过锦盒,好奇望着。
“打开瞧瞧。”谢荷提醒她。
周寅得了她这一声提醒这才缓缓将锦盒打开,其中横置着一支精致无比的宣笔。
是支兔毫,价如金贵。
“你爱抄经,送你支还算看得过去的笔。”谢荷淡淡道。
“这太名贵。”周寅慌张道。
谢荷瞪大眼睛,细长的眼中写满不容置疑:“买都买了,还要我退回去不成?”
周寅这才很受之有愧地收下,只是看上去因受了贵重礼物而格外不安。
“这有什么啊。”谢荷忍不住道,“你受得起,不要妄自菲薄。”
周寅看着她,不由笑起来道:“一表姐,你真好。”
谢荷心里欢喜,面上却什么也不显,兀自嘴硬道:“这有什么。”
周寅将得来的礼物小心放好,三人到榻上坐下闲聊,说起谢荇的未来夫婿。
“那人我见过了,模样周正,谈吐得体,看上去是个还不错的人。”谢苗一本正经,小大人似的。她如今已经到了长个子的年纪,抽条似的生长,已经可以用亭亭玉立来形容。只是她脸上婴儿肥还在,因此看上去钝钝的,
“你什么时候看到他了?”谢荷惊疑不定,对谢苗的消息灵通程度感到诧异。
“我偷偷去看的。”谢苗挑了挑眉,向周寅道,“表姐,你还不知道大姐选的是哪家婿吧?”
谢荷对她这种用姐妹之事博表姐一笑的行为表示无言。
“不知道。”周寅老实道。
谢苗清嗓:“且听我慢慢道来,那人是慕虎馆对面酒楼的东家。他虽是东家,却不做掌柜行径,只是有那么些银钱,私下里念书准备科举,是个白身。他自己书,还不抛头露面,在我看来实在是个不错的入赘人选。”
谢荷听她这么说也更了解未来大姐夫,勉强放了些心,又忍不住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合不合适?”
谢苗笑说:“或许我不太懂,但我看大姐姐对他还算满意,那定然是没错的。”
如果说以前的谢荇眼光让人保持怀疑的话,如今的谢荇已经成了很可靠的人。经历了冯郎君与映红之事后她仿佛一夜长大,再加上谢琛失踪后家族对她的锻炼,她完全成了独当一面的人物。
谢荷听她这么说倒是又信服了,只不过问:“你说的抛头露面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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