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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我抬起头,瞪圆了一双眸子,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八阿哥却是直起了身,点了点头淡淡地说:“皇阿玛派我去西宁卫办一件差事,你若想去,我自是有办法带你同行。”
西宁卫——那便是青海了!我自是欣喜极了,哪里顾得上礼数,扯起八阿哥那宽阔的袖口,迫不及待地问道:“何时出发,都准备些什么?”
八阿哥那温柔的眼神,似是在低头凝视着一个听说了爹娘要带自己出去郊游而喜出望外的孩童,语气也变得和蔼起来,“两日后出发,倒也不用你准备什么,拣两件自己喜欢的衣裳带着就行。”
我这才忽地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咬着嘴唇为难地道:“只是……若溪公主那边,我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便好,想必若溪定会欣然应允的。”
我抬眼望着八阿哥那亲善有礼,从容自信的模样——他心知若溪是个真性情的人,亦是善良之人,必定会念及我在宫中百无聊赖,又加之与胤祥之事令我愁眉不展,怎会不答应我出宫去换一换心境。
我亦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依旧是藏不住欣喜之情地冲八阿哥眨了眨眼,“两日后!就这么说定啦!”
我将事情原委如实地讲与若溪,她果然是未有一丝不快,还着意嘱咐我在外要多加小心,尽量开怀,切勿挂念那些伤心之事。只是末了,若溪似欲言又止地,终是探询地问道:“诺兰,你与八阿哥……”
若溪定是于心中反复揣摩估量着该如何表达,可也无需她讲明,我自是明白她的担忧,便坐近了,抚着她的手郑重道:“我明白姐姐担心什么。胤祥虽令我伤心,但我却不想再为别人敞开心扉。更何况,我与八阿哥,只是知己好友。人如八阿哥,你亦知道,不过是心思慈软,为人仗义,遇世间不平不幸之事,总是要帮上一把。他同你虽是异母所生,却待你犹如亲妹;对我,大抵也是如此吧。而今不过是见我可怜,想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若溪闻言亦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八阿哥在外人看来或许总是那副深藏不露,行事诡谲的样子;可是亦只有我们这些真真为他赤诚相待的人,才知晓他原本才是那最最重情重义之人——而许多年后八阿哥却也以他的重情重义清清楚楚地证明了,情与义,在那血雨腥风的夺储之路上,是最最不应该的。
两日后的晌午,我依八阿哥所言,只带了几件贴身衣物,轻装简行,踏上了西行之路。
因着八阿哥是“公差”,随行人数并不在少,除过一干侍卫,还有几名相关部门的官员和几名翻译,一路上任我如何反复追问我们此行的目的,他亦只是淡淡地说是去替朝廷接一个人回京。
我自是与八阿哥同乘一辆马车,他身边并未带任何的女眷,想来那些外人定是已将我当做是八阿哥的某个妻室了。我倒也并不在意,每日专心致志地欣赏沿途景色;每到一处官府,白日里八阿哥忙于公务,而一旦有空便被我拉了出去尝遍当地小吃——真真是当成一次游山玩水了。
一路上出保定,过邯郸,望太行,渡黄河。这一日天蒙蒙亮便启程出发了,我于马上上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就睡熟了,再睁眼时车外已然大亮。我这才发觉自己竟是枕在了八阿哥的腿上睡了一个晌午,又惊又羞,猛地弹了起来。八阿哥见我的窘状倒也不在意,只是指了指窗外对我道:“看看罢,我们到哪了。”
我起身来到窗旁,掀起那宝蓝色绣花小帘,忽地满眼间只见一片铺天盖地的黄——我们竟是,到了黄土高原。
这是前世我只端坐在电视前痴痴幻想的神奇土地,我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向八阿哥,他似乎并不如我这般欣喜若狂,温润地浅笑着,露出一丝丝的得意与欣慰。我抿着嘴,深深看他一眼,便又忙不迭地向外看去。
我们正走在低洼的官道上,两侧是切割开裂一般峭立的壁垣。深深浅浅的黄席卷天地,好似只要它愿意,顷刻间就可将我掩埋。微微泛红的土壤贫瘠而干涸,□□地赤裸裸与我相对。那千万年前被川流侵蚀出的千沟万壑,似是大地千万年间不断留着泪的脸颊,被生生磨出了痕迹。即便是这样,它还是美的,那是一种不敢言说的美,声声撞击着我胸口的位置,叫我按捺着,却又贪恋地享受着心脏阵阵的起伏。
我嚯地拉上了帘子,紧靠着车厢坐下,想要平复这大美山川带给我的激动与震撼。只听八阿哥那温厚如玉的声音轻轻道:“怎么不看了?”
我转头望去——不知从何时开始,他那双深邃莫测的眼中,我再也看不到诡谲的筹谋、冷酷的城府;反之,我常常觉得它们是那般柔情,那般赤诚。我恬然一笑,郑重道了句;“八阿哥,谢谢。”
这如此平常的一句话,却不经意间在八阿哥坚毅的面庞上搅起了一阵错愕,那双朦胧的眸子有些痴痴的,好似在探询我话中的深意。然而八阿哥即刻便舒展开了一个亲切和善的笑容,朗声对我道;“君子之交,何须言谢。”
我微微颔首,心中却是百转千回:八阿哥,你我之交确是淡如流水,至亲至诚,却又高洁平静。只是,你待我当真只是君子吗……
过了黄土高坡我们便愈加向上攀爬了,气温亦是一点点地凉了下去。八阿哥让我换上了他一早替我准备好的厚实衣裳——难怪叫我轻装简行,原来他竟是早早地将我的一切都料理地这般妥当。又嘱咐我若有不适立即要告诉他——他虽然不懂什么叫做高原反应,却也知道中原人来到了这青藏高原上身子是不大爽快的。
果然,进了西宁卫的管辖范围我便终日晕眩困顿,常常是窝在车上,一睡便是一天。所幸八阿哥每日都喂我大量的酥油茶,我渐渐适应了几天,倒也并无大碍。
这一日清早,我朦朦胧胧中似是觉得马车缓缓停下了。片刻只听到门帘掀开,八阿哥那一向温润的声音似是有些兴奋地道:“诺兰,我们到了。”
我支撑着爬了起来,扶着八阿哥有力的臂膀跳下了车,刺目的日光叫我一时间睁不开眼。待我缓缓适应了定睛望去,眼前竟是一片苍苍茫茫的蓝色——湛蓝如宝石一般的水;蔚蓝如丝绒一般的天——这是……
八阿哥负手而立,迎面吹来的风徐徐地翻动着他宝蓝色的衣衫,他竟与这空灵的天地,如此完美地融合,“在藏语里它叫错温布,意思是,蓝色的海。”
蓝色的海——青海!八阿哥竟然将我带到了青海湖畔!
这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已来不及站稳,来不起呼吸,来不及惊叹,只是用尽全力地睁眼去看。面前的海子,是一片比真正的海更神秘,更圣洁的所在。那是一种摄人心魄的晶石一般的蓝,仿佛在对你遥遥低语:来吧,来看我吧,只要你久久地对我凝视,就会与我融为一体。湖中心那飘渺的一团白雾,魅惑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神女一般,高傲地等待着你双膝跪地,虔诚地叩拜。寻岸望去,是一色的还未青透的草原,星星点点着各色杂乱的野花,拼接着蓝透了的海与天。
那是完全不同于江南秀丽淡雅的水晕墨章,而真真正正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它美的浑厚,美的悲壮,美的毫无造作,美的,让人想哭……
此时的我似乎顷刻间就治愈了所有的不适、所有的伤痛,伸展双臂,面向晴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与这天大地大相比,我那渺小的悲伤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何不就将它抛洒在这浩瀚的青海湖中,了却此世的尘缘,还一个洁净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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