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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婧瑶随着太医去取药,我在后室看着给若溪煎药的火候,突然听闻一阵急切的脚步——任何时候我都能毫不迟疑地分辨出,那定是如风般的胤祥;只是今日的步子,好似格外地重了些。我却暗暗对着自己一笑,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我趴在后室的门边上,隔着若溪的床幔恰好能看见胤祥的半面脸庞。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胤祥愠怒的模样——与其说是愠怒,当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不可置信,夹着惋惜,带着讶异。
他啪的一声把一支秋香色锦袋摔在地上,半是低吼着对若溪道:“你怎么能够……你已经是皇阿玛指过婚的公主了,怎么能够同其他男子有所往来?幸而今日是婧瑶疏忽放错了袋子,叫我知晓了,若是这信落入旁人手中,若溪,这是大罪啊!”
此刻的若溪竟是如此地平静,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或许在哥哥心中,只有皇阿玛的圣旨,只有安抚边疆,只有国之政事;可是哥哥心中,唯独没有记挂我这妹妹的心中悲喜。哥哥与我,与楚乔,我们三人年幼丧母,这些年来,哥哥对我两百般呵护,无微不至,放眼宫中,任她额娘再尊贵的公主,却都没有我二人吃穿用度上精致奢华。只是哥哥,你亦是性情中人,怎会不懂富贵与我不过只是身外之物,有或没有,妹妹我何曾在意过?唯有这世间真情,是看似最平常,而于我却最不可得的。”
言尽末尾,若溪的声音已是不由得哽咽,却依旧是强忍着,似用尽所有心力地对胤祥道:“哥哥,你有贤良体贴的福晋,有你视若珍宝的诺兰;这人世间最好的情,你都尝过了。可是我呢?我就只有一位素昧谋面的驸马,和一道冷冰冰的圣旨,我这一生,注定就要这样漂泊过了……”
胤祥透过那藕荷色纱帐露出的半边脸庞,霎时间袭上一丝错愕,旋即却又为深深的无可奈何所取代。他有些颓然地别过头去,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对若溪道:“终是我疏忽了。我这个兄长,竟丝毫不懂得你的心思。只是若溪,这不是为兄拼尽全力就能更改的事情啊……”
“不,”若溪果决地打断了胤祥的话,“哥哥,你什么都不需要再为我做了。我懂这于我只是水中月镜中花;我亦从未痴望过皇阿玛可以收回成命。这件事,终是我错了,但也终是我此生唯一一次的忘情。”
若溪的那句忘情,似乎让胤祥的周身为之一颤。我躲在一旁,不知此刻的胤祥是否也同我一样,满心忆起的,是那时的荷塘月色,那夜的情不自禁。
片刻,胤祥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我能为你做的还有多少呢。只是今后,你二人再不能如此传信了。若有书信……便都交给我罢。”
谁想若溪再一次用冰冷至极的语气打断了胤祥那好似痛下决心才道出的话:“不必了,事已至此,我亦不想更多人为我忧心。我与他,就此了断,再无交集。”
若溪的嗓音干涩而沙哑,却带着不容更改的果决,余下的是卧房中久久的安静。
胤祥兀自地点了点头似是还要对若溪说些什么,却终是化作一声叹息,转身离去了。
眼见着胤祥走出了朝懿阁,若溪那仅存的一丝气力终于用尽,重重地跌在床榻上。我慌忙跑过去将她扶起,却见她满脸泪痕,已是泣不成声。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只是若溪,你何必要如此自苦?大婚之日尚未选定,你与他亦还有时日,何必就此决断呢?”
怀中的若溪只是哭着,似乎要将此生遭遇的所有委屈倾泻出来,片刻,才稍稍止住了哭声,喃喃地道:“我何尝不想与他厮守,只是任凭如今再怎样纠缠,亦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何苦扯上你们又误了他。此生能与他相逢,我已是死而无憾,没什么不知足的了。”
我望着怀中因哭泣而剧烈颤抖着的若溪,望着她因久卧病榻而轻如柳叶的身躯,想着她的不幸,想着她的隐忍,禁不住眼泪亦簌簌地落下。
半晌,若溪止住了哭声,抬眼间却见我泪水潸然,忙顾不得自己伤心,连连为我拭着泪,不住地道:“这是怎么了,我一个人哭也就罢了,你怎的比我还要伤心?快别哭了我的好妹妹,你看,我不都好了嘛。”
我一把攥住若溪的手,抽泣着道:“姐姐命途如此多舛,妹妹我一时间念及自身,亦觉得四下苍凉,前途无望,便也忍不住……”言罢又嘤嘤地哭起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的若溪此刻也是为我动容,我哽咽着,无不悲凉地说:“诺兰无父无母,身世不明,世上怕是在没有比我更无依无靠的人了。姐姐你便是我此生至亲至近的人,可是有一天,你远嫁他乡,叫诺兰该如何自处,如何存活呢?”
若溪怜爱地抚着我的肩,柔声安慰道:“傻妹妹,不是还有哥哥嘛,论至亲,哪里有比他与你更亲近的人呢?”
“可是我怕,我怕胤祥之于我,一如那关鹤飞之于姐姐,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姐姐可知何谓幸福?妹妹同姐姐一样,亦不在意荣华富贵,唯愿有一心爱之人,长相厮守,永世不分。”
若溪的眼眸似乎闪过一丝怅惘——幸福,那是她最最求而不得的事情吧,或许,这一生她连幸福的模样都还未见过。然而她依旧是淡淡地蹙了蹙眉,温柔道:旁人我不敢说,自己的嫡亲哥哥我却清楚。他对你……总之我从未见过,他对一人如此痴心。”
“痴心又能如何?若胤祥许我的,与旁人无差,那这份痴心,亦无可留恋呀。”我抬眼直直望着若溪,眼中流露出是恰到好处的少许绝望,我斟酌着、权衡者、纠缠着,却终是说出了那句生生哽在喉咙里的话:“姐姐可知,婧瑶,亦对胤祥有意?”
这一次,任凭我来到这一世后,如何地学着察言观色,都再也看不出若溪那平静的表情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她静默了良久,终是点了点头,当做了回应。
“那么姐姐又是否知道,我是多么在意婧瑶与胤祥的那份情,如今每每想起,便觉如芒在背、如刺在喉;倘若姐姐远嫁,我与婧瑶一同入王府,日日见她与胤祥情意缱绻……诺兰是想也不敢想的。”
若溪的眼,有那么一瞬的不解,她的唇微微地嚅动,好似即刻便要脱口而出。
我当然懂得,若溪不能理解,我为何如此执着于婧瑶,毕竟胤祥已不只有一房妻妾,以后,必定还会再有,难道我一一都要如此执着吗?
而我却也懂得,我未必是在意婧瑶,或许我真正怪的,是胤祥。但我却不能怪他,因他是我爱的人;他做什么都好,哪怕是伤我,我却也只能念他、护他、为他……今后我还是否能够阻拦他娶妻纳妾我真的无从知晓,但是今日,我尚能左右一丝的时候,便注定不可让人与我分享。
我执着若溪冰凉的指尖,缓缓放在我的手心,用噙着泪的眼,望向若溪那真诚的让人动容的双眸,一字一句地道:“姐姐,求你答应我,待你大婚之日,带婧瑶,同赴北疆。”
若溪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错愕。我知道,此刻她的心中,一定在回忆着,在权衡着,在剧烈地争辩着。我是在赌,在赌若溪与我的姐妹情分,深过陪在她身边多年的婧瑶;在赌于若溪心中,我才是更能为他的亲哥哥带来的幸福的那个女子。我已将我该做的所有都做尽了,唯一等的,便是若溪那一句话了。
半晌,若溪抬手为我拭去脸上那最后一抹泪痕,郑重道:“诺兰,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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