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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后,若溪除过作画,更多的是坐在案前写信,然后每隔三日由婧瑶带出宁寿宫,交给胤祥身边的棋华——那是他临行前特意派给我与若溪的,嘱咐着宫外有什么事尽皆叫棋华去办。婧瑶也就大大方方地称那是自己给兄长的家信,丝毫未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眼看着康熙回朝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了,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若溪偶尔也会流露出些许的不安。她日见好转的身子总是不能一直瞒着的,倘若太医真的判定了她的大好,那么她与仓津的大婚之日,就不远了。
闰四月二十八,离京近四个月的胤祥终于再次踏入了朝懿阁,经过江南细雨吹拂的面庞,似乎又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英气与坚毅,和那种沉稳从容的贵胄之气。
我与他久别再见,你侬我侬了一番自不必说。而这日若溪的精神似乎却骤然地低落了下去,胤祥只当是病情反复,也未多心。
倒是在一干人等围坐在若溪房中时,我眼角恰好能撇到立在床边的婧瑶,她时不时地抬头望向胤祥,带着深深浅浅的笑——不用特意转头,我便也能猜出身旁的胤祥,亦是对婧瑶的暗送秋波颇有回应。我暗自长舒一口气,努力地令自己平静至极,心中却暗暗笃定,我势必要加紧我所有的筹划了。
而正当我苦于思量不出一个周全的计策时,婧瑶却再一次不失时机地成全了我。胤祥回宫后两日,照例又是婧瑶替若溪送信出去,偏偏我那天就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才发觉平日里装着若溪信件的水绿色锦囊下,隐隐藏着一只秋香色的布袋。我心中暗觉蹊跷,便取朝懿阁侧门而出,准备探个究竟。果然,绕着宁寿宫外墙没走几步,迎面便碰上了棋华,他正小心地向怀中揣着刚刚接过的两只布袋。我佯装碰巧遇见,对着棋华笑道:“今儿来的够早呀,十三爷都回京了,你也不得歇。”
棋华见了我,一向都如同见了主母般,满脸堆笑地道:“给爷办事儿,哪能不尽心呢。”
我却不理会他那略显谄媚的笑,只是盯着他怀中揣了一半的布袋子问:“今儿怎么有两只锦囊?难不成是宫里还有其他丫头敢使唤棋公公你?”
棋华听闻我这一问倒也不显慌张,神情颇为严肃地冲我眨眨眼道:“那另一封信,是婧瑶姑娘托我带给十三爷的……”言罢,撇着嘴对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那神态像极了现代人聊八卦时的模样。
此刻的我却对着这般滑稽丝毫笑不出来,巨大的挫败感骤然侵袭着我的全身,令我片刻间有些许的眩晕。
而我必须得站住了,必须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还要挤出一副笑容,冲着棋华嗔怒道:“你个奴才,连主子的事也敢胡乱宣扬了?当心我告诉十三爷,拔了你的舌头!”见他似乎丝毫未被我这装出来的轻松蒙骗,我也无心再做什么戏,摆摆手对他道:“快些走罢,十三爷那必定还有好些个事儿等你去办呢。”
听着棋华的脚步渐渐消失了,我才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过去的那几秒钟,几乎要我窒息。此时此刻,我并不清楚我何以会愠怒至此,而当多年后我经历了周遭种种,再回过头来忆起这桩陈年旧事,才恍然明白,一切都只不过源于我可笑的自负——我是那么霸道地占有着我想要的,丝毫不能容忍他人染指。
我久久地立在原地,心中是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抬起眼眸,却发现此刻的我,正是立在那日偷听胤祥与婧瑶谈话的墙角——一模一样的位置,又一次将残酷的现实毫无保留地摊开在我眼前,逼着我直视……
我心中唯一尚能聊以□□的,便是幻想着胤祥未必会给婧瑶回信。若真如此,那么一切就不过是婧瑶的一厢情愿,我亦无需难以释怀了。
然而我这般自欺欺人终是无用的,两日后的晚上,我趁着婧瑶去太医院替若溪请太医的功夫,还是在她的梳妆案下翻出了那秋香色的锦囊——上面依旧绣着一对儿盛开的并蒂莲花,其中并未有信,想必已经被婧瑶小心地收藏了起来。但是还何须亲眼见到婧瑶与胤祥情谊绵绵的书信——只消看到这锦袋,还不足以令我万念俱灰吗。
我望着那抹浓郁的秋香色,眼角瞥过却是同样承载一对男女思慕之情的另一枚锦袋——那是若溪亲手制的,明丽的水绿色,浅浅的荷花纹……霎时间,一抹笑意袭上我的嘴角。原来婧瑶,你冥冥中已为我备好了一切,现在,就只等若溪,你替我送来那最后一缕东风。
而这一夜,我辗转在榻上,思虑万千时,忽地又忆起了一个人——八阿哥,是时候,再拜托你一次了。
翌日清早,我照例安排好分内的事情便向着储秀宫去了——自从元宵佳节过后,我已有小半年未曾见过八阿哥,更不知去哪里寻他,只好先去八阿哥生母良妃处打探一番,兴许还能恰巧碰见进宫请安的八爷。
来到储秀宫外张望片刻,看情形八阿哥今天并没过来,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便来回踱了起来。却不想一转身,正看见了储秀宫里的高氏,怀抱着十九公主,在众多宫女嬷嬷的簇拥下,款款而出。
我因着以前在德妃宫中就对她有着颇深的印象,更由于半月前康熙给这个满了两周岁的小公主赐了名号:玉珍——当真是视这位小公主如玉如珍,阖宫上下尽皆都对这份荣宠艳羡不已。如今见了高氏,便一眼就认了出来,恭敬地福身问安道:“高答应吉祥,玉珍公主吉祥。”
让我颇有些意外的是那高氏竟然也记得我,笑着对我道:“快起来罢。听闻德妃娘娘说,你现在在八公主那伺候着,公主她身子可有好些?”
我抬眼望去,此刻的高氏正亲昵地逗弄着怀中香香软软的玉珍,全然是一个女子最最质朴的慈母模样,丝毫没有曾经相见时那种飞扬跋扈的气焰,连带着与我说话都轻柔了许多。我便如常答道:“多谢高答应记挂着,公主她身子好多了,想来不日就能痊愈,同驸马早日完婚了。”
我是不知高氏是否真的听见了我的话,不过也都无妨,该我说的我总要说出来便好,
高氏见我似乎是颇为踟蹰,便将玉珍公主交予乳母,转头问我道:“你今儿来这,可是替八公主办什么事情?”
我摇摇头,如实答道:“奴婢今日是来碰碰运气,想着是否能寻见八阿哥。”
高氏的眉间簇成一团,带着三分疑虑三分试探,特意抬高了声调对我道:“怎的,诺兰姑娘的心性儿竟转的这样快?”
我当然知道她所指何事,却也不做解释,不卑不亢地朗声说:“答应有所不知,西鲁特老爷患咳疾已半月有余,奴婢身在宫中不能亲行孝道,索幸若溪公主怜爱,赏了奴婢两只上好的天上雪莲;西鲁特家的宪德少爷如今正在八阿哥管辖的户部当差,奴婢就想着,或许能托八阿哥知会宪德少爷一声,叫他寻空来将这两支雪莲捎给西鲁特老爷。
言罢,我竟真的从怀中掏出两支雪莲,呈在高氏面前——西鲁特老爷患病是真,若溪赏我雪莲是真,宪德在户部供职也是真,不过高氏依旧是不肯放过丝毫的牵强之处,装出一副讶异的样子,问道:“不是说那西鲁特老爷不是你的生身父亲吗?怎的你还要尽孝心?”
我依旧是低眉恭敬答道:“虽未生我身,却有养我恩,诺兰不敢忘记。”
高氏伸手接过雪莲,于我的袖口留下一阵魅惑的香气。她将那两支雪莲在手中摆弄了一番,终是还给我道了句:“八公主还真是疼你,这样好的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她倒舍得赏赐给下人。”
我越发恭敬地一福身,这次却是不夹杂任何心计地诚诚恳恳地道:“答应您福泽恩厚,小公主又这般灵巧可爱,他日公主长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怕有什么好东西,是您没有的吗?”
高氏听了我的话,果然是喜上眉梢,竟冲我欢欣地点了点头,道:“八阿哥有孝心,来往储秀宫请安甚是频繁,想必不日就要再进宫来。我若知道了,必定替你传话给他。”言罢也不等我谢恩,便急忙地冲着怀抱玉珍的乳母去了。
我望着高氏依旧姹紫嫣红的一身绫罗绸缎,心中暗自思量——其实,若要仔细推敲,不难发觉我言语中的漏洞:一个小小宫女怎么倒还指使起阿哥为自己办事了?然而许是有小女儿在侧吧,今日的她少了许多平日里的凌厉之气,亦不叫那些繁缛俗事饶了清净。
不知缘何,自我在永和宫第一次见到有些张扬的高氏,我便总觉得日后我们之间必然还会有所牵连。因而今日,即便我心中清楚不该让旁人知晓我与八阿哥亦有往来,但我却暗暗对自己说,我赌她今日会帮我。我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暗暗道:“高答应,再小的事情诺兰也会记在心上,日后,定有我报答你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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