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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聊什么,说实话,郁柠也不知道继续聊什么,那天他只迷迷糊糊听到宴溪说他自小父母离婚,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其他的,真的没印象了。
他本想问,既然宴溪和母亲的关系不好,那和父亲的关系如何呢?
但转念一想——
看宴溪这个样子,猜也能猜出来,他和父亲的关系肯定也是不太好的。
大晚上的,让宴溪承认自己和父母的关系都不好,这也太残忍了!郁柠摇摇头,在心里指责了一番自己的狠心行为,决定换一个话题。
“聊聊,你为什么总也不回家睡呢?”郁柠换了个话题,问道,“之前听煮饭的王阿姨说,你很少回家吃饭,也很少回来睡觉。”
宴溪原本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听到郁柠的问话后他睁开眼睛,转过去看着他。
果然又看到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眨巴着看着自己。
侧躺是个很尴尬的姿势,脸颊肉会被枕头挤得扁扁的,脸都变了形,郁柠也不例外。他的嘴巴被挤得嘟起来,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宴溪看了好笑,伸手揪住那两片薄薄的嘴唇,把郁柠接下来的话全都按住。
郁柠:“……”
他用一种极为无语的表情看着宴溪。说不出话,也要哼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咿咿唔唔哼哼了半天,宴溪才肯松开手。
“……别人知道你这么恶劣又无聊且幼稚吗?”郁柠小声哔哔。
宴溪:“别人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郁柠没有深究这句话的含义,以及宴溪说这话时的语气,只自顾自地继续为自己抱不平,“我好可怜,我只是想了解你,你却这样对我。把我的嘴捏成这样,很可笑吧?你看着很开心吧?这样对待一个关心别人的好心人,你心里不会不安吗?你好冷酷。”
“小嘴叭叭的,真能说。”宴溪轻声说,那语气听上去像是在笑。
他又重新恢复平躺着的姿势,专心回答起刚才郁柠的问题。
他说:“我确实很少回这里住。”
郁柠躺在旁边,两只手乖乖枕在脸颊下面,疑惑着问:“那你平时住哪里?”
刚说完他就想到了,宴溪应该是有别的住处。
虽说到现在都没搞清宴溪做什么、手里有多少钱,但无论怎么看,宴溪都绝对是超级有钱的那一类人。像这样的人,名下有多处房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宴溪只是冷淡地说:“南屏路39号。”
“那是什么地方?”郁柠问。
宴溪扭头看看他,神色平静地说:“南屏路39号,我平时就住在那里。”
没给他继续追问的机会,宴溪立刻又说:“最近都会回家住——我得监视你,我总怀疑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拆家。”
“小狗才会拆家。”郁柠不服气地说,“你别拐弯抹角骂我,合同里没有规定‘甲方可以肆意辱骂乙方’或者‘甲方可以嘲笑乙方是小狗’这种条款!”
宴溪的笑容更明显了些,还好现在是黑夜,谁也看不到他会因为这种奇特的原因露出笑容。
他按下自己的笑意,问:“合同里也没有规定‘乙方需要随时关心甲方’吧?”
那怎么能一样?郁柠简直无法吐槽,真不知道宴溪平时是怎么管理手下员工的?属下为老板排忧解难难道不是应该做的?谁跟钱过不去,谁不想多赚钱?!
不过转念一想,郁柠又释然了。
宴溪毕竟是小说的主人公,就算作者设定得再怎么敷衍,也绝对是天之骄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自然不会理解打工人努力拍老板马屁、就指望老板能够高看自己一眼、多加一点薪水的迫切心情。
郁柠大方地表示了谅解,并且解释道:“这都是我该做的,你不要放在心上,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愿意做一辈子!”
还顺便表了个忠心。
宴溪扭头看看他,伸手拽住他的帽子往下一拉,遮住了他的眼睛。
“什么就一辈子,”宴溪语气冷淡,“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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