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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宴溪不同,那一晚郁柠睡得非常好。
上辈子的郁柠沉迷工作,根本没有时间、也不愿意稍微享受一下生活,被子枕头这种必需品也都是随便对付。昨晚他躺到宴溪的枕头上时,第一反应是“这枕头好软好舒服”,之后便开始眼皮打架。宴溪说的那些话他迷迷糊糊听了七八成,重点内容左耳进右耳出,只在脑海里留了个浅浅的印象。
睁开眼睛时,郁柠习惯性地先伸了个懒腰——
不过这手没伸出去。他的手腕被反压在床上,紧接着,头顶传来一句咬牙切齿的话。
“郁柠,你这睡相,我真是开了眼了。”
郁柠揉揉眼睛,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一不小心在宴溪卧室睡着了。
他诚恳地说:“你的枕头好舒服,可以借我用用吗?”
宴溪:“那我用什么?”
“你买个新的,或者你给我买一个新的。”
“……”宴溪眯着眼睛,语带威胁,“你为什么自己不买?你都日薪一万了。”
郁柠有点着急,“日薪一万跟这个没有关系。你包我吃住的,枕头算在‘住’里面。”
他生怕宴溪听不懂,又强调了一遍,“跟日薪没有关系的!”
宴溪不想听他强词夺理,翻身下了床准备去上班,留郁柠一个人在这里胡说八道算了。
他脱下睡衣,换上日常上班时穿的衬衫,又在心里为昨晚自己糟糕透顶的睡眠默哀。
郁柠本来还在忧心,正想着赶紧和宴溪确认一下,今天是不是就能拿到那50%的薪水,此时抬头一看——
……只一眼,便被眼前的模样震惊到说不出话。
宴溪手臂起落间露出一片脊背,上面遍布数道交错的伤疤。那疤痕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了,颜色已经变成了浅褐色,蜈蚣一样爬在宴溪结实的后背上。
*
宴溪不和别人一起生活,也看不到背后的伤口多么狰狞,就连当初受伤时都未必多么放在心上,更何况是现在。
他同往常一样穿好衣服,只是这次还没来得及扣好扣子,脖颈里忽然钻进了一只柔软温暖的手。
他回头一看,郁柠把两条腿垫在屁股下面,正跪坐在床上,仰着头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你以前受过很多伤吗?”郁柠脸上的关心不似作假,“怎么会有这么多旧伤痕?”
那手指隔着衬衫的布料,虚虚碰着他的背。宴溪垂下视线看了看,不怎么在意地说:“啊,以前的伤。”
然后他伸手攥住郁柠的手腕,让他离开了自己的背。
……他不是很理解,这种陈年旧伤,为什么会引起郁柠的关注,甚至,那人的表情算得上是关切。
宴溪难得地竟有了些不自在的情绪,他匆匆扣好扣子走向卧室的出口,在离开前却又没忍住,回头看了看。
郁柠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扭头看着他,明明睡意还未完全消散,表情却能看出关心。
宴溪清了清嗓子,移开了视线,说:“银行卡号多少?给你钱。”
郁柠抿着嘴,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惬意的笑容。
他连忙点头,小声说:“好哦!我等下去办一张银行卡!”
紧接着,郁柠又跳下床,用两根手指比了一个小爱心,笑得见牙不见眼。
“宴溪男菩萨,宴溪大好人!”
宴溪:“……”
他受不了似的,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去公司的路上,司机问他今晚是回别墅,还是回拳击场。
宴溪想了很久,他扭头看了看窗外,脑海里不知为何又浮现出了郁柠关切的表情,和……
那只手覆在自己背上的触感。
受伤时都没有多疼的伤口,安静了这么多年的伤痕,此刻竟忽然有了存在感。宴溪无法形容那感觉是痛还是痒,只知道就算把后背用力抵住座椅,也依然无法忽视那里传来的奇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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