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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钨丝灯泡在祁梦蝶头顶摇晃,将铁椅上的血迹照成深浅不定的琥珀色。
她盯着被铐在暖气管上的敌特分子,那人军装领口沾着放映机燃烧的焦灰,正是混战中亮出青铜徽章的家伙。
“民国二十七年三月初七,你在霞飞路当铺兑过两根大黄鱼。”祁梦蝶用钢笔尖挑起对方袖口,露出腕间被火燎过的疤痕,“那家当铺的朝奉记得,有位客人总爱隔着柜台用左手指节敲摩斯密码——嗒嗒、嗒、嗒嗒嗒。”
青灰色烟雾从周云帆的烟斗里漫出来,他倚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小丫头突然抓起敌特分子的左手按在审讯桌上。
五根手指在台面投下细长阴影,第二指节凸起的茧子像枚生锈的图钉。
“咖啡馆的咖啡豆进货单显示,每月十五号都会多出二十斤云南小粒。”祁梦蝶从档案袋抖出泛黄的账本,纸页翻动间有茉莉香粉簌簌飘落,“偏偏这些多出来的咖啡豆,每次到货当晚就会出现在霞飞路当铺后巷的泔水桶里——”
“祁小姐讲故事倒是精彩。”敌特分子突然嗤笑出声,被手铐磨破的腕子突然翻转,沾血的指甲在桌面划出三道平行线,“可惜你该去申报馆当编辑。”
档案室的老式座钟突然敲响十一下,祁梦蝶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那些在记忆宫殿里排列整齐的账目数字突然扭曲起来,变成咖啡馆账本上褪色的“叁”字印章,变成陈司机制服铜纽氧化形成的梅花状斑痕。
“云帆哥!”她猛地转头,发现周云帆不知何时绕到了敌特分子身后。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悬在那人后颈两寸处,掌纹间缠着半截幕布绳索染血的流苏。
走廊突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周组长这是要动用私刑?”特勤二组的张副队长踹开铁门,身后跟着五六个别着同款青铜徽章的特工。
祁梦蝶注意到他们皮靴都沾着新雪,说明至少在外围蹲守了半小时。
周云帆的烟斗在掌心转了个圈,火星溅落在敌特分子肩头烫出个焦黑的洞:“张副队来得正好,不如解释下这位仁兄的徽章编号——”他靴尖挑起那人腰间铜牌,“本该在永安百货爆炸案里熔成铁水的0347,怎么长出了腿?”
审讯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祁梦蝶听见档案室的老鼠在啃噬某个装着绝密文件的檀木盒,听见楼下车夫在雪地里跺脚取暖,听见自己睫毛上凝的霜化成水珠跌碎在账本扉页。
“说不定是有人偷了殉职兄弟的遗物。”张副队长的手按在枪套上,目光扫过祁梦蝶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刀鞘,“倒是周组长带着新人在外头搞这么大阵仗,万华戏院现在还被巡捕房围着呢。”
祁梦蝶突然抓起桌上的紫铜烟灰缸。
当啷一声脆响,嵌在墙里的保险丝盒被砸得火星四溅,审讯室瞬间陷入黑暗。
在此起彼伏的拔枪声里,她借着记忆精准摸到敌特分子右耳后——那里本该有块胎记的位置,此刻贴着半片山茶花形状的胶布。
“劳驾张副队开个灯。”周云帆的声音贴着铁柜传来,带着火药擦燃的硫磺味,“劳烦看看这位的耳后,是不是和三个月前潜入机要处的日本间谍......”
光明重现的刹那,祁梦蝶手心里攥着的胶布已经浸透了冷汗。
她望着空空如也的铁椅和洞开的气窗,窗外飘进来的雪片正落在账本某行数字上——那里用隐形药水写着“山茶谢后,白梅当开”。
“追!”张副队长的手下撞翻了档案架。
祁梦蝶却弯腰捡起敌特分子掉落的一粒纽扣,黄铜表面氧化形成的纹路,与陈司机制服第二颗纽扣的磨损痕迹完美重合。
她望着周云帆被硝烟染黑的呢大衣下摆扫过门框,突然想起昨夜在密码本边缘描画的血迹拖拽曲线——那弧度与咖啡馆账本上的咖啡渍如出一辙。
当争吵声顺着通风管道在总部大楼里流窜时,祁梦蝶正用口红管里的显影剂涂抹纽扣。
胭脂色的液体渗进铜锈缝隙,渐渐显出极小的一行德文字母:分解(zersetzung
意为“分解”
)。
走廊的壁灯在祁梦蝶眼前晕开鹅黄色光斑,她扶着漆皮剥落的墙纸,指甲缝里还嵌着黄铜纽扣的铜锈。
审讯室传出的争吵声撞在磨砂玻璃上,碎成几截零星的";叛徒";";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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